“你這話說的我就不高興了!”我沉著臉,與他細說道:“對一個失憶的人,說曾經的故事,嘴長在你們嘴上,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沒辦法反駁啊!”
嚴謹言深深的看了一遍緊閉的大門:“轉一個方向說,尹淺彎真不愧是學心理學的,策反能力一流,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強大,不怎麼差錢,一定會被她策反!”
我眼角一飛:“那不一定哦,也許你現在已經被她策反,動動嘴皮子就10萬塊,錢來得很容易,令人心動哦!”
嚴謹言伸手拍了拍匈脯:“的確令人心動,我老板那個個性,你是不知道,我要是心動,從此以後,那我就沒工作了!”
“那你跟我說說你老板唄!”我眼睛一亮:“搞不好此次事件過後,咱倆低頭不見抬頭見,說說你老板,有啥興趣愛好?”
嚴謹言一個轉身,撇下我,去按我們住的房子密碼,房門打開之後,他回頭對我道:“我老板的興趣愛好,黑人賺錢,唯一縱容的就是你老板!”
我快步的邁進房間:“你的意思是說,你老板縱容我老板可以縱容的毫無原則?”
嚴謹言嗯了一聲:“他不許任何人忤逆他,含著金湯匙,一出生什麼都有,今年35歲,唯一陰他的人讓他心甘情願掏錢,又能把他氣得摔桌子,踹椅子的人,還舍不得動他一根寒毛,就是你老板!”
“所以我是因禍得福,沾我老板的光?”我在他的地盤躺了一個半月,其實是他的一個手段,是他在上官焰麵前刷好感的手段。
嚴謹言給了我一個白癡的眼神,他對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看來我和他相處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