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止剛剛有辦公桌高,墊起腳尖,就能清楚的看見賀年寒在那裡打字。
我想去把蘇行止抱回來,蘇行止瞟了我一眼,冷淡的眼神,帶著小小的警告,讓我彆輕舉妄動。
我壓住心中的火氣,使勁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小混蛋,該不會真的要從賀年寒身上拔毛吧?
他的公司還沒開,據我所知他為了防止賀氏集團事情發生,所以新公司,才是他絕對控製,不找其他投資。
賀年寒手指飛快的在電腦上打字,15分鐘過後,連接電腦的打印機,打了兩份資料。
賀年寒站起身來,把蘇行止抱坐在他的椅子上,他拿了那兩份資料,帶上了自己公司的印章,彎腰在資料上簽了名。
然後對我勾了勾手指頭,我慢慢的走過去,賀年寒手敲在資料上:“你是他的監護人,這種具有法律效應的條約,還是你來簽比較合適。”
這是一份合同書,雖然隻有一張紙,但是紙上寫的清清楚楚,蘇行止以一塊錢入股,占的公司20%。
也就是說,蘇行止這個小混蛋在空手套白狼,隨便嘟囔了幾句,從他親生父親賀年寒這裡刮走了公司20%的份額。
萬一他的公司做大,這個小混蛋在家就可以做的分錢,什麼事情都不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