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周大平拎著褲子係帶,一臉興奮地往這邊跑過來。

張巧兒將手上的粟米穀攏成一堆,正想著村裡那個薛昭,一抬頭就看見自家相公這麼副憨樣。更加沒個好氣:“怎麼,拉坨糞還給你拉迷了眼?”

大平從路邊是石子路上蹦下來,湊過來笑得一臉猥瑣,“媳婦,你猜我在那邊剛剛看見了什麼?”

張巧兒懶得理他,平時這個人撿了根樹枝都覺得稀奇,誰又閒功夫聽他放什麼屁。

沒人理他,周大平也不氣餒,也自顧自地說:“薛昭壓根沒在家,那馬車上下來的人是薛昭媳婦接待的。那人跟著她媳婦進了後院待了一陣,臨了還拿了幾吊錢給她媳婦。”

“啥?”張巧兒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回事,“那人不是來找薛昭,是找她媳婦的?”

“那還能有假?那人見了薛昭媳婦就笑,還專門跑過來送錢,我瞧著那錢不少,估計能有一兩銀子呢,嘖嘖......”

周大平將那場麵描述地繪聲繪色,恨不得用上手腳來比劃。說薛昭媳婦是怎麼接待他的,那人又是怎麼說話的,恨不得將他們兩人情意綿綿,難舍難分的氣氛烘托出來。

“洛盈盈膽子居然這麼大,居然趁薛昭不在家就......”

張巧兒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又潛意識地覺得認可丈夫說的話。

周大平感慨了兩句:“真是世風日下,要是被薛昭知道,他不是要活活氣死。”臉上卻滿是看戲的興致。

村裡的任何風吹草動向來瞞不住鄰裡相親的耳目,這事一下子成了人們茶語飯後的議論的話題。

下午張巧兒便拉著徐穎敏在田裡拉閒話。

“洛盈盈一幅狐媚子樣擺在那,一整天又在家裡無所事事,給薛昭帶頂綠帽子不是遲早的事?眼看著賴不上徐穎川了,一轉頭又立馬找了一個。”

“幸虧徐穎川當初腦子清醒,沒著了那女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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