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漢雖然好色,但也分得清那些是看得見摸不著的,哪些是能吃到嘴的。現在肯定是先要把這個能吃到的哄好再說。
兩人又在那磨蹭了好一會才離開。
......
洛盈盈回到家後,將背上的背簍放在門邊。家裡沒人,生白和幾個小朋友們一大早就一起到村社門口那柿子樹上摘柿子去了。
於是她把剛摘的菌菇泡在井水裡,拍掉傘帽上麵的孢子,洗淨上麵的泥巴後,再切成薄片。
剛摘下來的菌菇還帶著泥土的潮氣,聞起來有種特殊的青草香。
她又從井裡拿出塊五花肉,切成片跟菌菇一起炒,準備做一個菌菇澆頭用來拌麵。
洛盈盈在鍋裡加大量的熱油,將切成片的菌菇倒進去過一遍。
從油裡麵撈出來的菌子油汪汪的一片,看上去油光水滑,很是誘人。
洛盈盈把鍋裡的油舀出去,隻剩下鍋底一點,加入蒜片和生薑炒出香味,再倒入五花肉編香。
最後把過了一遍油的菌子一起倒進去。
從地裡摘出來,到放在餐桌上,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個時辰。
吃的就是食材的新鮮勁。
生白從外麵噠噠地跑進來,懷了還揣著兩三個小柿子。村社門口那顆柿子樹上的柿子長不大,又澀又沒味,一般都是拿來哄小孩玩的。
生白隻要了一口就被澀地直吐舌頭,洛盈盈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小饞貓,什麼都想嘗一口。”
原本當寶貝一樣捧著的柿子被擱置放在了前門屋簷下的台階上,生白非常大方地說道:“這個留給爹爹吃。”
還彆說,那柿子看上去倒還不錯,起碼還是黃澄澄的。
洛盈盈那將剛摘下來的葡萄洗了一串讓生白跟和那些小朋友們一起分享。她回到灶房又擀了個麵條,隻等著薛昭回來後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