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隻好退而求其次,找了其他的大夫。有些人則打道回府,改日再來碰碰運氣。

洛盈盈見此場景,不禁有些喪氣。

這麼多人求醫,即使棗大夫出診,她也未必能排上號。去問問杏林館的其他大夫興許會有一線希望。

她一進杏林館,旁邊有人上前來問:“是抓藥還是找郎中。”

“我們來找郎中。”

那人的目光在薛昭和洛盈盈兩人間遊弋,這麼年輕的夫婦一同來看病,多半是想要孩子的,便直言道:“婦人病可以找王大夫,男子虛勞可以找蔡大夫,你們是想看哪一位呀?”

洛盈盈麵不改色:“不是我們看病,我爹癱瘓四年有餘,我想找個大夫給他治腿。”

那人意識到自己揣測錯了,麵上浮現些窘迫神情,“原來如此。那你們先在這等一下,我去叫裴大夫來。”

醫館裡忙得不可開交,那人一走便不知哪去了,半天不見人影。

四周都是叫苦不迭的病人,滿是怨聲載道的哀慟嗚呼。

幾家歡喜幾家愁,好不容易找了郎中,卻又發現藥錢貴得嚇死個人;好不容易把棺材本掏出來治了病,病好了,卻發現大半輩子的存的銀錢都散儘。

可哪怕是這樣,能站在這裡求醫問藥已經是極幸運的一部分人。古代的醫療條件匱乏,大多數老百姓生了病隻能躺在床上等死。

過了好一陣,那人才從匆匆忙忙過來,他袖子擦了兩下鬢角的汗,道:“兩位,請吧。”

在那人的帶領下,洛盈盈和薛昭沿著牆邊的樓梯上了二樓。薛昭等在門外,洛盈盈隨著那人進了一處裝飾雅致的房間裡。

裴大夫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旁邊還擺著一個紫砂茶壺和幾隻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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