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武山雖然瘦,但是那個子也不矮。兩個身長八尺的漢子背對背躺在床上,中間居然還隔了尺來長的位置。但是客棧裡的被子總共就那麼點長,又不暖和。房間裡乾冷得很,嗬出來的氣都變成了一團白霧。

即使訂的是間上房,這環境依然比不上家裡的一星半點。

嘖,這覺睡得兩個人誰都不踏實。

......…

紅綢帳暖,重紗隱隱。

夜裡下了一陣淅瀝瀝的寒雨。城郊巷子裡一處隱秘的閣樓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冷風從窗子縫隙間鑽進來,兩具白花花的身體赤裸地橫在錦被裡。縣令老爺剛受了風,連連打了幾個大噴嚏。

旁邊的的婦人連忙傾身撫著他的心口,嬌滴滴:“外麵的人怎麼不把窗子關緊些,凍著了老爺怎麼辦?”胸口還在縣令的手臂胸前蹭著。

這女子縣令老爺養的外室,不過是頂著米行東家王泰的名義養的。縣令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個極其蠻橫要強的女子,他不敢明著尋花問柳,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借著與王泰往來的名義暗中養了這麼一個外室。

兩人有十幾日未見了,縣令一來就被柳嫣三言兩語勾地迫不及待上床上了。

隻是剛剛顛鸞倒鳳的時候,老爺就時不時打噴嚏,真是讓柳嫣好不儘興,這會兒臉上還有幾分欲求不滿之色。

縣令被她那嬌態迷得顛三倒四,把她那隻手握在手裡不停得搓,“真是我的小心肝,讓老爺好好心疼心疼你。”

柳嫣滿眼媚色地勾了他一下,轉身卻又不依了,“老爺要真心疼我,怎舍得把我放到城中這麼一處犄角旮旯的偏僻位置來。老爺明知道我喜歡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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