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薛昭就推著洛武山往那邊走。
洛武山這會兒激動勁兒還沒過,但是理智仍在。縣城裡的東西貴,連碗麵都要二十文,就盈盈去的那酒樓,指不定要花多少錢呢。
“有銀子沒出使是不是?拿到這種地方來燒?”
爹那代人苦了一輩子,總想著能節約一點是一點。
洛盈盈的觀念卻和爹背道而馳:“銀子花出去了,好處到了自己身上才算是值得。要是放供起來舍不得不用,那跟塊石頭有什麼區彆?”
薛昭聽著媳婦這毫無厘頭的謬論,細細琢磨幾遍感覺好像又有幾分道理。
洛武山才不上她的當,斜了她一眼,“就屬你的歪理最多。”
家裡的洛盈盈做主,薛昭沒什麼說話的權利,更沒什麼反駁的意願。唯一持反對意見的洛武山現在還坐在輪椅上,最多也隻能口頭反駁兩句。
高下立判,三人還是到了酒樓門口。
洛盈盈挑的這家酒樓看上去極典雅大氣,門口豪華的車馬絡繹不絕,時不時進去幾個穿戴體麵的夫人老爺。
即使是鎮上最好的醉滿樓跟其一比也稍顯遜色。
門口還掛著一隻帶血的新鮮全羊。
掛半扇豬或者一隻羊來吸引客官是城中酒樓慣用的招客手段。
三人進了酒樓後,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跑堂小兒立刻跑上來,笑臉相迎道:“三位客官,想吃點什麼?今日羊肉可新鮮,要兩斤嗎?”
“行。”
洛盈盈又點了一個煎鵝排,一個東坡肉,素菜要了一個芋煨白菜,一個炸玉筍。
好事成雙,最後點了個杏仁花生酥的點心正好湊滿六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