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放誰那誰就說不清了。

程桂花的眼眸閃了兩下。

哼,真是個慫貨。他就算不乾,我也有辦法讓他乾。

......

吃過飯,薛昭收拾碗筷的時候,忽然發現櫥櫃最深處放著一包草藥。

他拿出來一看,沉甸甸的。上次他拿回來多少櫃子裡麵就還有多少,連帶子都沒有解開過。感情這些日子她這是一點都沒喝啊!

難怪昨天臉色那麼白,還嚷嚷著身上難受,他還以為真是這兩天在縣城累著了呢。

薛昭黑著臉,拎著小爐子出來煎草藥。一刻鐘後,一個藥碗被放在洛盈盈旁邊的桌子上。

洛盈盈側頭望著那黑乎乎的藥汁,還伴著熟悉的難聞味道,下意識的皺著眉往後縮。

她心虛地抬頭偷偷瞧著薛昭的臉色,他板著張臉,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她打著哈哈道:“這幾天忙忘了,哈哈,正準備去喝呢。”

薛昭抱著胳膊,不鹹不淡地哼了一聲,“正好,喝了吧。”

看薛昭這副神情,就知道這次肯定是糊弄不過去了。洛盈盈隻能極其無奈地捏著鼻子把那藥往嘴裡灌。那苦味一進到嘴裡,眉毛就皺成了一團。

這藥味比以前的藥還要難喝,帶著一股粘稠的腥味。

之前磕到後腦勺,胡郎中開的化瘀血的藥喝完了,現在喝的是調理身體的補藥。洛盈盈生生白的時候傷了底子,胡郎中說她這身子再難有身孕,所以調理身子的藥一直在不間斷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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