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生者總是要想辦法繼續把生活維持下去的。這件事被高高舉起,最後又輕輕放下。

等父女兩人從房中出來後。等在堂屋裡的薛昭,走上前輕輕上前握住媳婦的手,壓著聲湊到她耳邊問道:“嶽父跟你說了什麼?”

洛盈盈沒有看他:“不跟你說。”

薛昭臉上露出些嗤笑戲弄的神情,“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我懷裡哭得跟什麼似的,想不到轉眼就翻臉不認人。”

羞得洛盈盈就要上前打他。

薛昭胳膊上受了一巴掌,嘴角卻沒有下來。

切,就算她不說,他也能猜到。

......

將近傍晚的時候,烏鴉在村口的樹枝上不停叫喚,一個衣襟帶血的年輕人出現在村門口。

他的胳膊上有一條斜長傷口。雖然上麵已經囫圇敷了些草藥,但仍看得出來那傷口很深。從臂膀外側,一直延到內側,劃破了臂圍的小半圈。

他捂著胳膊,跌跌撞撞地往家裡走去。

“娘,開開門。”

王嬸惦記著明正這幾日應該要從鎮上回來了,閒暇時就時時刻刻留意著村門口。這會兒正在灶房裡做飯,一聽見了外麵的動靜,連忙丟下鍋鏟去開門。

一開門,眼前這一幕簡直快讓老母親心碎,她的聲音裡帶著顫抖:“正兒,這是怎麼搞的?誰把你傷成這樣?”

王明正身上穿著的那件半新不舊的棉衣,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布料上浸著點血跡,他的手緊緊捂著手臂,紅色的血跡不斷從指縫間滲出,順著手指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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