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邊上,洛盈盈才終於醒過來。這會兒看上去倒像是恢複了一點精神勁。

但是薛昭仍然不讓她下床。

吃飯端到她麵前,喝水抵到她嘴邊,連洗澡親自抱到浴室裡麵。一天下來,她的腳都沒有沾到地麵。

就剛剛,爹剛跟她講了兩句話,薛昭就說她要休息了,又當著爹的麵把她抱進房間裡,害得她好尷尬。

洛盈盈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

不對勁,這一點不對勁。

一覺醒來,她怎麼變成被薛昭嚴格關押的犯人了?莫非薛昭這小子不走正道,又突發奇想搞什麼囚禁play。

精心布置過的房間,不讓她走動,還不讓她跟彆人說話。不許她出門,也不讓她做其他事情。不僅如此,他還一天到晚一刻不離地守著自己。

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他到底在想什麼?一時間,洛盈盈有點摸不清狀況。

說實話,之前確實是被那個流民嚇到了,但她感覺自己接受能力還算是好的。

再怎麼說,自己畢竟也在法治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大好青年,親眼看著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從自己手中消失,對她來說還是有很大的思想顛覆的。

雖然害怕,但也不聖母。

洛盈盈自然不會愚蠢到以為自己能拯救那些流民,或者那些流民大發善心能放過自己一馬。

她的反抗與屋外那些村民的反抗一樣,是迫不得以的反擊。

自己若是不動手,那就隻有被乾掉的份。到了明年這個時候,她的墳頭草指不定都長多高了。

她這樣想著,思緒一下子跑遠了,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