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存在,便是生機。

在這樣寂靜卻瘋狂的悸動中,一切話語都顯得過於單薄。

薛昭其實不太明白她那些彎彎繞繞的話,最終到底是怎麼和自己扯上的關係。但是,聽到她鄭重其事地叫自己名字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就好像孤獨的鯨終於找到了和潮汐的共鳴,這個世界的一切聲音忽然具象化。他曾經拚命想抓住的東西,在這一刻,忽然有了一點屬於他的烙印。

薛昭聽見她對自己說:薛昭,你對我,很重要。

......

洛盈盈感覺薛昭並沒有理解她話的意思。

往後幾日,他依然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比如說現在,

洛盈盈站在門口玄關處,無奈地推了推擋在門口的薛昭:“行了,我身體已經好了,你不用跟著我。”

聽說這幾日鎮上已趨於安寧,她想去嚴府送果子,順便到鎮上打聽些消息,看看醉滿樓今年還有沒有開張。

但是這幾天的薛昭變得格外執著,怎麼都不讓她出門。

洛武山在一旁看著,也出聲勸道:“盈盈,你就聽他的吧。鎮上現在也未必安寧,過幾日再去也不遲。”

連爹也摻合進來,這下洛盈盈就徹底無話可說了。她被迫放下背簍,瞪了薛昭一眼,氣呼呼地坐在搖椅上。

薛昭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涎臉涎皮地湊過去,“媳婦,中午想吃啥?我去做。”

洛盈盈白了他一眼,撇過頭去,不願意理他。但薛昭依然樂此不疲地往上湊。

其實那些話的意思薛昭並不是不理解,但是他有他自己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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