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腿一邁,離他最近的何世立刻被嚇得退了一步。然而薛昭直直略過其他人,徑直走到屋裡,將手上提著的東西往桌上一拍。
一隻熏兔子,兩斤肉。
何母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些東西,眼中的垂涎如有實質。
女婿來都隻帶了十幾個蛋,洛晴這個妹妹一出手居然就是兩斤肉,還有一隻看上去有好幾斤重的熏兔子。
這可都是些好東西。
洛盈盈注意著他們的眼神變化,微微勾唇,“昭哥,他又不歡迎我們,還提東西進去乾什麼?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何母立刻變了嘴臉,變得一臉阿諛奉承:“來者是客,來都來了還走什麼?都進來坐,晴兒,你好好招待你的妹妹妹夫。”
何母這樣和氣地跟洛晴說話,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次。她臉上的褶皺堆在一起,明明想要儘量表現得和藹,但是那五官怎麼看都透露著一種精明刻薄,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人心生不適。
洛盈盈嘴角微勾,“是嗎?那我想同姐姐說說話。”她臉上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何母有點猶豫,家裡就一個堂屋,這話的意思豈不是讓他們出去。
薛昭聲音冷冷的,“怎麼?這裡我們待不得?”那神情,活像是何母要敢說一句否定的話,他就要當場把這屋子拆了似的。
以他在外的凶名,大家也堅信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何母連忙否定,目光望向洛盈盈。洛晴這個妹妹跟她姐姐完全是兩樣,看上去和氣溫婉,實際上就是個有心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