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又舔著臉接機湊過來。
在爹和生白的注視下,洛盈盈簡直羞得恨不得要找個地縫轉進去。她和薛昭在房間裡待了一下午,還有薛昭那副像是剛吞了隻金絲雀的貓似的饜足神情,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洛武山眼神在盈盈和薛昭之間轉了一圈,輕咳了一聲,板著臉道:“你們年輕人,還是要注意節製一點。”
洛盈盈一下子緊緊抿住唇,桌下伸腿踹了薛昭一腳。薛昭吃痛卻麵上不顯,他按住她的膝蓋,笑著應到:“爹,我們知道了。”
洛武山瞪了他一眼。知道還這麼折騰,沒看盈盈的臉都快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嗎。
等吃過飯,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
開門一看,是孫姐姐和阿青來了。
洛盈盈連忙起身去迎:“姐姐快進來坐,吃過飯了嗎?”
“我已經在家吃過了,”她望著洛盈盈,眼神中有些茫然惆悵:“我來是有話想問你。”
洛盈盈愣了一下,於是讓生白帶阿青去端點心吃,然後便帶她到廳堂旁的耳房裡去坐。她拿出兩碟水果擺在孫姐姐麵前,“這處安寧,他們都聽不到,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孫寡婦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尷尬地往外麵望了一眼,“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夜裡輾轉反側,一直心裡不安。放眼望去,村裡又隻有盈盈這麼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一時衝動便冒冒失失過來打擾。可如今談心的人就坐在對前,才察覺到自己太過衝動,那些難以其次的心緒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洛盈盈看出她的為難,便開口解圍:“怎麼會?今天生白那小子又把衣服給劃破了道口子,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呢。我那破手藝你也是知道的,隻想著隻能再麻煩孫姐姐一趟。沒想到孫姐姐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開玩笑似的,“我去把那衣服拿給你?”
孫姐姐連忙道:“好。”
手上乾著打了半輩子交道的針線活,孫青才感覺自己的心靜下來了點。針線穿梭來去,那碗大的口子被細密針線縫合起來,從外麵展開來看,倒是沒有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