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立刻跑去買了根紅綢帶。
在寺廟門口的賣紅綢帶的小和尚被薛昭嚇了一跳,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兩聲後,才問道:“這位施主是要賣紅綢帶?”
“對,給我一條。上麵就寫兩個名字。一個是洛盈盈,洛是......”薛昭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什麼組詞,更想不出用什麼組詞才能配上他媳婦的姓氏,乾脆擺了擺手,“哎,算了,你直接拿這個照著寫吧。”
洛盈盈側頭一看,隻見薛昭在衣襟掏了掏,拿出一張白紙。仔細一看,上麵寫著的是他們兩的名字。
洛盈盈思索了一陣,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好像還是出於自己之手。
這家夥什麼時候還藏了這張紙條?
她怎麼不知道?
當然了,洛盈盈自然不會知道。
薛昭也不能讓她知道。
薛昭把那張紙捏在手上,豎在和尚麵前,臉上的意思很明顯:隻能看,不能摸。
和尚仔細看了一會,然後把將那兩個名字在紅綢帶上一筆一畫地寫下。
“好了。”
寫完後,紅綢帶上的墨跡未乾。
薛昭就迫不及待拿過來瞧個仔細,他照著那張紙,一個字一個字地比對,確認無誤後,心滿意足地丟了一串銅錢放到旁邊的功德箱裡。
那少說也有一錢。
等不急聽那小和尚看他出手大方話說的吉利話,他轉身跨步往樹下走去。
腳步中隱隱透露出一種迫切感。
洛盈盈感覺得奇怪,他怎麼忽然對此事如此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