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來儀樓的菜看上去有六七分相似。
然而楚天賜隻吃了一口就摔了筷子。
"你自己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到底哪裡有半分相似。"
那掌櫃見菜做好了,就著急忙慌地送過來,想趕緊去討主子高興。這個過程中,壓根沒來得及親自試上一口。
他被主子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壓根沒料到現在這種情況。
“你自己吃!”
那掌櫃驚恐地彎下腰,他顫顫巍巍地拿起筷子夾著塊魚肉送進嘴裡。
隻感覺嘴裡那股子腥味難以下咽。
他忍著惡心把魚肉咽下。
沒想到加的這麼多蔥蒜都是虛有其表,腥味還是原原本本地在那,一點沒壓下去。
那酸菜的酸味很是突兀。
可以感覺到做菜的夥夫企圖用酸菜味壓住腥味。結果不僅沒有壓住,整盤菜的味道還顯得不倫不類。
“這......主子恕罪,我這就去讓他們重新做一份來。”
掌櫃還沒來及的跪在地上請罪,楚天賜靠坐在椅背上,略顯得疲憊地擺了擺手:
“算了,一群沒用的玩意,指望不了他們能做出什麼好東西出來。”
一時之間,楚天賜失去了跟這群廢物溝通的興趣。
掌櫃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站在旁邊很是尷尬。
“主子,不......不好啦。”
一個小廝哭喪著臉跑過來。
那掌櫃暗暗踢了他一腳,
這個沒眼色的東西,沒看到主子在這正惱著嗎?還不長眼地過來觸黴頭。
“說。”
“今日......今日派去來儀樓的那兩個人被五花大綁,丟在了咱們酒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