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白和洛盈盈回到家。

正看見薛昭踩在梯子上,正修樓梯靠上麵那幾個台階。

酒樓幾天沒開門,

為了排除安全隱患,

他把酒樓裡裡外外的門窗桌椅檢查了個遍,該修的修,該換的換。

樓閣的梯子也被重新加固了幾道。

他用鉚釘加固那幾塊有些鬆動的木頭。

白汗巾隨意地搭在頸肩,大滴的汗珠從下巴滑落,浸濕了胸前的衣襟。

衣襟也變成了更深的藍。

雙眸如墨點漆,此刻他的表情有說不出的專注,

洛盈盈總算是琢磨出來,和自己相處時的薛昭和認真做事時的薛昭完完全全就是兩副模樣。

不過他有時候沒藏好,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一些最原本的模樣。

比如說......自上而下地睥睨著她,遊刃有餘地掌控著她的全部的時候。

這麼想著,洛盈盈忽然感覺他下巴上那滴汗好像滴在她的心尖,突然被燙了一下。

她麵紅耳赤地移開視線。

而薛昭定好了剩下的鉚釘,正好望見剛回來的媳婦。

隻不過她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難道是熱的?

薛昭從梯子上跳下來,隨意地拍乾淨手上的灰。

他立馬湊過去,一邊給媳婦搖扇子,一邊說:

“剛剛把最頂上那層閒置的雜物搬出來了。頂層的風景還真不錯,應該還能在上麵再搭個亭台閣樓之類的......嘖,你怎麼弄成這樣?學院今日教你們行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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