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憤不成,沒想到還把自己手給砸疼了。
怎麼辦,更氣了......
薛昭悶哼一聲。
拍著她的背,笑著安撫道:“消消氣,消消氣。跟你說個事,過幾日鏢局那些人可能來咱們這吃個飯,辦個慶功宴。”
“有誰來?”
“晁鏢師,張今,還有其他幾個鏢師。到時候我讓他們晚上來,讓張嬢嬢她們準備一下菜,其他事我來料理就行。”
洛盈盈的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你能行?”
“這能有什麼問題,反正有口飯吃不就行了。不過......”
薛昭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
他腆著臉巴結道:“媳婦,到時候把你那酒也拿幾壇出來唄。你那酒好,外麵買不到。”
雖然說多花點銀子也能買到。
但問題是......薛昭的褲兜比臉還乾淨。
說來可憐,
一個月五六十兩的月錢還沒捂熱就交到媳婦手裡,這趟鏢雖然能掙不少,但那工錢還要過幾天才能下來。
再次之前,伸手找媳婦要東西,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薛小昭,你也有今天。”
洛盈盈看著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的模樣,毫無良心地樂了,“放心吧,既然你都開口了,酒管夠。”
來儀樓東家大手一揮,慶功宴當夜,桌邊擺著一壇壇五年陳的黃酒。
那些早就饞酒的鏢師,抱起酒壇揭開蓋一聞,驚訝道:“這酒年份不淺了吧?酒味厚重,一聞就是好酒。這都能搞到?”
“不會是從塢坊那搞來的吧?”
薛昭坐在正主位,他舉著酒碗,得意道:“誰喝塢坊的酒?一股子爛肉味。從哪來的你們不用管,反正今夜酒管夠,喝吧!”
有了好酒,這慶功宴才辦得熱鬨。
特彆是對鏢師來說,酒就跟命根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