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案前的紫檀木太師椅上,憤怒地哼了一聲,

目光往下一掃,大嗬斥一聲:“來人,去仔細查查來儀樓的底細,從上到下,一個釘子都不能放過。”

一個小小的來儀樓敢在他麵前造次,

真是大膽!

底下的人麵麵相覷,大氣不敢出。

又是誰把這個活爹惹到了?

衙門裡的人辦事效率很快,

不出半日,

就有捕快來報:“大人,我們查到來儀樓每日都會運一批幾十到百來斤的酒,但是好像是自建酒坊釀造,但是這......”這完全構不成罪名呀!

他小心翼翼地說著,神情有些為難。

民間釀酒雖不合法,但實際上官府抓的也隻是那些偷偷做民間酒水生意的。因為若是要論起自釀自飲,那可就多如牛毛了。若都抓過來,衙獄裡估計都不夠住了。

來儀樓的沒有售賣酒水,按理來說算不上什麼罪。

縣令冷笑一聲,“難道他們幾個人每天都能喝完百來斤斤的酒不成?律法嚴明規定百姓沒有釀酒權,她還在本官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把戲。哼,光是這一條罪就足夠把她抓起來了!”

他還不信了?

難道還治不了她們了?

這麼大個酒樓,還找不出一點問題?

旁人神色躊躇猶豫,

若是靠這一點就論罪處罰,那刻意的針對未免太強了。這理由恐怕難以服眾啊!

縣令見他站著不動,當即怒上心頭,“還站在這乾嘛?還等著本官請你去呀?”

“今日她們幾個若抓不回來,本官今日就從你開刀!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

此時正在縣令的氣頭上,底下的人難免被牽連,不由叫苦不迭。

這地方天高地遠,縣令就是這裡的土皇帝,沒人敢違背他的指令。

就在這時,

隻有肖高躬身走上前,捧來一杯清明前的龍井茶。

“大人喝杯茶消消氣,小的有一言敬奉給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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