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樹侍弄地再好,能送去平息縣令大人的怒火嗎?真不知道該說她心大還是蠢得可以。

在不知不覺中,那三十兩銀子無限壯大了杜蘭花的信心,讓她對洛盈盈的敬畏和羨慕漸漸變成了嘲諷。原以為洛盈盈能在縣城裡開酒樓應該還有幾分能耐,想不到也不過如此。

隻不過是認得幾個貴人,運氣好點罷了。

要是她也有這個運氣,肯定比洛盈盈做得更好。

想到這裡,杜蘭花的神情變得意。

洛盈盈沒再看過她一眼,語氣淡淡:“不必,你進去吧。”

既然她這麼說,杜蘭花也懶得自找沒趣。她轉身一頭紮進房裡,找個地方仔細藏她那三十兩銀子去了。

......

洛盈盈漫不經心收起水壺。

這幾日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她將水壺拿到後院,

後院傳來一陣讀書聲,

“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郭良棲穿著一身洗得掉色的麻布藍衫,手持書卷,站在桌前,那清俊的讀書聲很悅耳。

屋簷下擺著一張矮腳課桌,是洛武山特意為三小隻念書而做的。

三個孩子做在屋簷下,齊聲念著詩文。

在院子裡做工的女人們都不由放輕了動作,生怕驚擾了孩子們的讀書聲。

李四娘看著他們讀書的樣子,眼神中流露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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