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喝不能喝,不都是水嗎?我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講究的。”

一道冷刺耳的嘲諷聲傳來。洛盈盈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洛母臉色不屑,

以前她在家裡種地的時候,自己水壺裡的水喝完了,喝得不行的時候在田邊溝渠裡捧兩口水也是常有的事,也沒看見害什麼病。

到她這怎麼就變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

洛盈盈懶得跟她犟。

她就當沒聽到她的話一樣,轉身離開。

把洛母又氣了個半死。

這個死人!真不白養她這麼大了!

洛懷海還是惜命!

他畏縮著腦袋,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問娘:“娘,那咱們怎麼辦呀?這水要燒開再喝嗎?”

洛母沒好氣罵道:“燒什麼燒?不燒!我倒要看看喝了會出什麼問題。”

這怒氣來得莫名其妙。

不僅僅隻是因為不相信水要燒開才能喝,更是處於一種發現女兒已經脫離自己掌控之中的氣憤。

洛懷海縮了縮脖子,不好說什麼。

不過既然娘說不用燒,那就還是不燒吧。

其他幾家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也跟著洛盈盈一家一樣,先把水燒開了再喝。

出發之前已經提前說好,洛盈盈不會和洛懷海一起吃飯。

所以兩家都是各吃各的。

等到飯點,洛母看著李蓮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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