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陣陣的寒芒。
前後都沒超過五秒鐘,衝進來的人直接被鐵柱的銀針刺刺中了穴位,站在原地不動了。
“什麼人?”
被銀針刺中的人,一臉緊張的高聲大喝。
而正在不停的慘叫的大野這個時候也閉上了嘴。
鐵柱笑著走進了院子,來到了兩個人的跟前。
他看著他們,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你們這是什麼地方?是官家的地方麼?房屋怎麼說是你們就是你們的了?人,怎麼說抓就給抓起來了?”
“我告訴你們,趕緊把人給我放了,咱們兩者相乾無事。”
“如果你們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鐵柱抬起手在兩人的麵前晃了一圈。
他的兩根手指裡夾著的正是數根銀針。
“房子是他輸給我的,憑什麼我不能要,而且他都已經摁上手印了!”
大野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地高聲大喝。
鐵柱也沒跟他計較,他抬起手來按住了對方的肩膀,然後大力的向上一推。隻聽哢嚓一聲,對方斷掉的胳膊瞬間恢複到了原位。
“我不相信你,你現在去把他摁了手印的東西拿過來我瞧一眼。”
鐵柱扯過了一旁的那把椅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大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他連忙轉身跑向了。
他回到家裡翻箱倒櫃了半天,終於把嶽雲峰寫給自己的那張欠條找了出來。
當大野興高采烈的回到祠堂,把那張欠條交到了鐵柱手裡的一瞬間,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