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然說聽不著了,但是剛剛聽到那一點,也足夠讓他們心驚肉跳。
可是鐵柱和陳妙音兩個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鐵柱更是出去片刻之後便解決了外麵的問題。
幾位教授哆哆嗦嗦的坐在沙發上,足足得有半個多小時才恢複了正常。
“諸位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陳妙音笑著開口說道,“明天我會把房子布上隔音層,諸位什麼聲音都不會聽到,你們儘管研究就是!”
陳妙音說完之後攔著鐵柱的手臂,兩個人上了樓。
坐在下麵的這些教授和助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一絲震驚。
他們這項研究,幾乎是與危險並存的。
每一次出現什麼危機,都得出現大量的傷亡,流血事件。
鄭伯延還記得上一次他被十幾個人護著,從地下實驗室中往外跑。
他的全身上下幾乎都套上了防彈裝置,周圍的小隊成員卻一個一個的在他的身旁倒下。
鄭伯延當時眼睛都紅了,他恨不得去替這些小隊成員擋下攻擊。
“你彆這樣,無論生死,這都是我們的使命!隻要是能護住您,我們死也值得。”
隊長身受重傷的時候,看著鄭伯延笑著開口,說完之後人就直接暈過去了。
鄭伯延到現在都記著那滿地的鮮血。
可是無論哪一次,都沒有像現在這一次,這麼容易的就度過了。
他們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當中,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們總能看到外麵的光芒閃過。
開始的時候,對方似乎還在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
過了幾天之後,他們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進行強攻了。
肖正國看著外麵那些人就像是不要命一樣往前衝。
可無論他們怎麼衝,這棟彆墅的四周就像是有一層看不見的罩子,把彆墅死死地扣在了其中。
他們打出來的能量根本沒有辦法撼動罩子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