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昨晚少爺去了平安縣,然後,然後少爺死在了花樓。”這邊東川縣令家裡麵,一個仆人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進家裡。
“你說什麼?”縣令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
“老爺,少爺,少爺死了。”仆人小心翼翼的又將話重複了一遍。
“什麼,我兒子死了。”縣令這下聽清了,卻是整個人失去了力氣,手上拿著的茶杯,也瞬間掉落在了地上發出脆響
“老爺!”仆人趕忙要去扶她。
東川縣令將它往外一推,大聲問道:“我兒子怎麼死的?
“老爺,昨晚少爺去了平安縣的花樓,今天由平安縣的縣令查這件事情,少爺的死因還不知道。”
聽見自己的兒子在平安縣死了,他這時也打起了精神,“走,我們去平安縣縣衙。”
說完就帶著一大堆仆人來到了平安縣的縣衙,東川縣令直接闖進了溫棠的堂前。
溫棠正在找這件事情的線索,翻看一些記錄冊。
沒想,他正在這邊安靜的看著,就看見有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正襟危坐地坐在堂上,他看著那闖來的人,眼睛裡麵閃過一抹不爽。
這人當他的堂前是什麼地方,竟然如此闖了進來。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會直接呼喊他的名字,“溫棠,給我一個交代。”
溫棠這時也了解這人是誰了,應該就是今天死的那個人的爹,也就是東川縣的縣令。
一縣之長,竟然如此,不知禮數。
看見溫棠,東川縣縣令也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溫棠這麼年輕,自己的年紀差不多應該比他大了二十載。
剛剛被溫棠壓下的氣勢頓時又長了起來,他比他年長他怕什麼?
“我要給你什麼交代?”
“我的兒子死在了平安縣,你不應該給我點交代嗎?”東川縣令理直氣壯。
“哦,那你想要什麼交代?”見男人這樣,溫棠嘴角揚起一抹戲弄的嘲笑
“我兒子既然是在平安縣死的,黃金萬兩肯定少不了,還有,從此以後我縣若是有事,你也一定得有答必應。”
東川縣令以為溫棠這樣問,他是答應了,要給他交代,便將自己的條件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黃金萬兩?還要聽命於他?溫棠嘴角笑意越來越濃,忽然他整個人又變得嚴肅起來。
“憑什麼?”
“我兒子死在了你們平安縣,你說憑什麼!”東川縣令看著溫棠這副樣子,趾高氣揚的。
“東川縣令,你大概是忘了,這裡,是平安縣。要作威作福,滾回東川去。”
這還是溫棠第一次出口罵人,聽得台下的捕快都一愣一愣的。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我兒子死在你的管轄範圍內,你居然不管不問的,真,真是罔顧王法!”
既然東川縣令這副不講理,溫棠也沒必要與他講理。
“本官怎麼會用我的兒子性命來陷害你,沒想到你不僅不給我個交代,還在此汙蔑於本官。”
“東川縣令,稍安勿躁,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叫我給你個交代,我做不到。”
東川縣令怎麼說都說不過溫棠,他氣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直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