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多年好友,除了男人,在某些喜好上,幾乎如出一轍。
“我自己設計的。”
葉蓁蓁瞪大眼,倒吸一口氣,“真假滴?寶兒,我發現你真的特彆有才,是個悶聲乾大事的好料子!”
總是帶給她不一樣的驚喜。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隨著打開,不斷有新的驚喜。
薑幼微挑眉,“以前設計的,一直壓箱底,最近剛翻出來。”
以前......
“寶兒,你在外麵說這些話,很容易被人圍攻暴打的,知道嗎?”
以前就這水平了,那現在豈不是登峰造極。
好家夥,她家寶兒,原來是個隱形的大佬。
葉蓁蓁湊過來,摸著她腰線上刺繡,“這繡工真絕了,顯得你這小腰更細。彆告訴我,這刺繡也是出自你之手!”
“嗯。”
“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學的?”
“在紐約,跟一個定居紐約的華國老太太學的,她曾是國內宮廷刺繡的老手藝人。”
說來也是機緣巧合,老太太名徐婉珍,曾是厲害的宮廷刺繡大師。
上了年紀後,搬到紐約,跟兒子兒媳一起居住。
有一次患病,是她做的手術。
恢複期見她縫針手法精細,就提出要將一身本事教給她。
開始薑幼微是拒絕的,奈何經不過老太太的軟磨硬泡。
經過了解才知道,老太太有個孫子,可惜三心二意,學藝不精,跟她學了三年,都沒學到皮毛。
老太太心灰意冷,本以為後繼無人,結果遇到她,從此便盯上了她。
葉蓁蓁詫異,“老太太那麼厲害呢?”
“嗯。”
“我怎麼就遇不到厲害的高人?”
她想到已經去世,重男輕女的死老太婆。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還好走得早,不然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