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住哪兒,能拿得到她家的鑰匙,還能偷偷拿走傅知珩的項鏈,這樣一排除,範圍其實已經縮得很小。
這人要麼是傅知珩認識的人,要麼就是她認識的人。
除此之外,其他可能性很小很小。
宋昭決定把他引出來。
那人耍了她這麼久,也該讓他嘗嘗被彆人耍的滋味兒。
宋昭事先通知了彆墅的保安和閨蜜溫喬一,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旦收到她的求救,就立刻報警趕過來。
溫喬一一開始死活不同意宋昭以身涉險,她在電話那邊哭天搶地。
“我不允許!你這是肥羊入餓狼口啊!你又不讓保安離得太近怕打草驚蛇,要是他獸性大發對你來強的怎麼辦啊?!”
宋昭被她說得麵紅耳赤,繃著臉跟她解釋,安她的心。
“不會的!他要是真想對我做什麼的話他早就做了,那麼多次機會,我不可能逃得過。”
“而且我會小心應對的,不會被占便宜,你等我消息就好。”
宋昭其實不是個盲目自信的人,但這一次,她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那人應該不會真的傷她。
聽她這樣說,溫喬一放心了一點,但沒完全放心,她甚至大膽發散了一下思維,提出一個新的思路。
“杳杳,你說有沒有可能這狂徒其實是——”
宋昭還以為她想到什麼嫌疑人人選了,眼巴巴地追問:“是誰?”
溫喬一語氣堅定:“對你愛而不得的追求者!”
宋昭:“......”
她無奈:“喬喬,我現在很緊張,你不要開玩笑呀。”
溫喬一急道:“我沒有在開玩笑,杳杳你仔細想想,其實可能性很大的!”
不然他不圖錢,也不劫色,連占便宜都點到為止蜻蜓點水是為了什麼?難道好玩嗎?
宋昭就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
她看了看時間,有些著急了:“好了喬喬,我不跟你說了,你記得等我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