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順從地點點頭,問他:“那老公,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傅寒川沉吟:“股份對於一個私生女來說,確實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她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甚至還會死死抓牢。”
陳君急了:“那怎麼辦?股份要不回來的話豈不是便宜她了?”
“如果她在婚內做出讓傅家、甚至讓傅氏蒙羞的事情,到時候就算爸一意孤行非要給她股份,股東那邊也不會同意,他們聯合施壓的話,爸為了大局考慮也不得不收回決定。”
果然是商界老狐狸。
聽他一番話,陳君當即茅塞頓開,毫不吝嗇地恭維道:“老公,還是你厲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傅嘯川提醒她:“學聰明點,彆再讓人抓到把柄。”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
陳君陰沉地回答道:“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吸取教訓。”
更何況,這次根本不用她親自出手。
正好有一個現成的可以利用的人。
徐家。
“你他媽輕點兒!老子要被你疼死了!”
徐朗齜牙咧嘴,一腳踹開給他上藥的傭人。
那傭人捂著肚子,疼得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能起來。
徐母見狀無奈道:“你消停一會兒,一身傷還不老實。”
雖然語氣嗔怒,但她到底還是擔心自己兒子,從傭人手裡接過藥箱,親自來給徐朗上藥。
看著臉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她心疼得不得了。
“這季少怎麼那麼狠?!下這麼重的手,你這臉都快破相了。”
徐朗陰沉著臉不說話。
徐母有些無可奈何:“你也真是的,非要去招惹宋醫生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