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平生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下作方式,讓人惡心。
季斯越拿著這包藥,回到徐朗麵前。
徐朗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季、季少,您答應過我,不動我的。”
季斯越笑:“嗯,不動你。”
徐朗剛剛鬆一口氣,卻見季斯越鏡片後的眼睛閃過寒光,掐著他的脖子,把剩的一包藥粉全都喂了進去。
徐朗咳得幾乎當場撅過去,胸骨的傷被牽動,他疼得死去活來,不住哀嚎。
季斯越又找來繩子,將他綁在椅子上,按著他的頭,笑著威脅道:
“今天的事,你最好閉緊了嘴,一個字都不要說,誰的名字都不要提,否則,後果你知道?”
徐朗驚恐地瞪大眼睛:“我不說,求你,求你給我解開,那藥勁兒很大,我會死的!!!”
季斯越拍拍手,問他:“你給宋昭下藥的時候,不怕她被你弄死嗎?”
徐朗說不出話來,藥勁兒上湧,他痛苦地呻吟出聲。
季斯越嫌惡地彆開視線,轉身離開。
臨走,他想起什麼,問:“誰把宋昭帶走的?”
徐朗喘息如牛:“周妄,是周妄!”
季斯越眯起眼睛。
哦,他想起來了。
宋昭至今還以為他的小號是周妄,所以,她當時根本不是想向他求救,而是想向周妄求救。
季斯越磨了磨牙,突然很不爽,連帶著報複徐朗的行為都顯得很愚蠢。
好一個心機的女人,連求救目標都是確定好的。
身後,徐朗還在掙紮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