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珩神情灰敗地看著咄咄逼人的陳君,隻覺得滿心蒼涼可笑。
“母親,你現在知道她是我妻子了,作為婆婆的你,又是怎麼樣對待她的呢?”
陳君才不管這些,她隻知道現在隻有宋昭能救她。
彆跟她講過去如何如何,她是婆婆,宋昭不過是個不討喜的兒媳婦兒,婆婆怎麼樣對待她,她都得老老實實受著!
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如今她可倒好,還敢告到警察局去,讓那些警察幾次三番把她帶到警察局問話,她才是忤逆!才是不孝!
傅知珩作為她兒子,不幫她教訓宋昭也就罷了,居然還言語指責她?
他也是個沒用的狼心狗肺!
這樣想著,陳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傅知珩一眼,用力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傅知珩抬腳要跟過去,被她大聲嗬斥住。
“站住!你彆進來礙我的事!”
要是他還當著宋昭的麵跟她嗆聲,她怕自己沒被宋昭氣死,就先被他氣死了。
傅知珩隻得在門外等著。
辦公室內,宋昭正在看資料,陳君疾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手中的文件搶過去,在手裡捏爛。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看這些破紙?!”
宋昭抬眸看她,細白的手指一指她手裡的文件。
“你口中的廢紙,是京都恒科律所方律師的病曆資料。”
陳君一愣:“方律師?”
好耳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