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一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如果她出了不好的事,她真的會崩潰。
肯定不會的,宋昭安慰自己。
然而,在她敲門無果、果斷用鑰匙打開溫喬一家房門的時候,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是讓她的臉色降至了冰點。
臥室門沒關緊,房間裡,溫喬一被人從背後按在牆上,她身上隻穿了一件浴袍,脖子被男人慢條斯理嘬吻,還未消退的青紫吻痕上,再次被新鮮的痕跡覆蓋。
約莫是溫喬一臉上的神情太過屈辱,她身後的男人捏緊她的下頜,懲罰似的,咬住她耳垂。
“誰準你給我擺臉子,我讓你笑,你就要笑給我看。”
“快,像昨晚一樣,笑。”
宋昭如遭雷擊。
裡麵那個男人的聲音,她在來這裡之前才剛剛聽過。
是裴鈺。
他居然......居然這樣對她的喬喬。
溫喬一恥辱的掙紮聲讓宋昭不忍再向前,如果現在她出現在她麵前,隻會讓她更痛苦百倍。
可是——
宋昭死死咬牙,滔天的憤怒讓她眼前一陣發黑,幾乎就要站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上。
然而有人從背後抵住了她的身子,一隻修長的、沾血的手繞過她肩膀,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唔......”
宋昭被迫抬起下巴,聽到男人陰冷的聲音,淡淡的血腥氣傳到她鼻翼間。
“難過嗎?她是被你連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