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伯母你對宋昭下手,逼得她心灰意冷,這婚又怎麼會那麼快離得掉?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您的錯啊。”
宋綰是真心實意感到憤怒。
要不是陳君這個蠢貨自作主張,宋昭這個時候還是傅知珩的妻子,周妄根本不會有機會接近她。
陳君則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女人,玩弄他兒子的感情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反過來指責她?
她猛地一拍桌子,冷聲道:“我看這場談話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以前算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宋綰漫不經心按住她的肩膀,將人牢牢按在座位上,緩緩道:“我讓你走了嗎?”
陳君奮力掙紮,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想命令我?”
宋綰一笑:“我當然不敢,畢竟您狠起來,連傅爺爺都能下得手去殺。”
陳君臉色猛然一白,趕忙看向四周,生怕旁人聽到一樣,壓低聲音道:
“為什麼還要提這件事?!我在陵園的時候不是都幫過你了嗎?你怎麼還敢拿這件事威脅我?!”
宋綰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神色。
“我也不想,但宋昭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我暫時動不了她,隻能委屈您幫我。”
陳君恨得咬牙切齒,明顯不願為人脅迫。
宋綰居高臨下望著她,每一句話都無比精準地拿捏她的命脈。
“宋昭那件案子頂多隻會讓你在監獄待上一年,有阿珩從中打點,你的日子不會很難過,出來之後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