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你對宋綰的關心呢?是沒了,還是......轉移到彆人身上了?”
“嘭”的一聲,限量版的萬寶龍墨水筆就這麼掉在了地上,滾到了季斯越腳邊。
而它的主人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根本沒有想到要把它撿起來。
無言的沉默使得空氣都有些流動困難。
半晌,季斯越提了提僵硬的臉部肌肉,忽而笑了出來:“沒有的事。”
“宋綰幫過我,也救過我,我不會不知好歹。”
裴鈺定定看了他一會兒,一翹唇,將他的話聽了進去:“也是。”
“倒是我,經曆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對宋綰確實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以後你跟她聚的時候就彆叫我了,我得躲一段時間。”
宋綰那副情欲上頭的模樣實在太讓他膈應了,不躲不行。
季斯越沒有什麼表示,隻“嗯”了一聲,看到裴鈺掏出手機開始往外打電話,他一連打了三個,都沒人接。
裴鈺磨了磨牙,眼裡的玩味逐漸變成狠意。
季斯越探頭看了一眼,備注是溫喬一,他挑了挑眉:“怎麼,還攥著人不放,你不會動真感情了吧?”
“怎麼可能。”
裴鈺不屑道:“我就是......還沒玩夠,她人挺烈,看不上我。”
說後半句話時,他笑得有些狠:“這次輿論讓我家裡人很生氣,他們正千方百計逼我結婚呢,她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
裴鈺自己或許都沒意識到,他的情緒已經被調動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季斯越有些不理解:“這樣強迫下去,有什麼意思呢。”
他不是在為溫喬一說話,隻是單純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