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周妄越過他,伸手扣住一個公子哥的腰,將他的腰帶整根抽了出來。
對折,平攤在掌心,緩緩向傅知珩走去。
傅知珩知道自己打不過周妄,眼下一條胳膊受了傷,更加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沒躲。
反正今晚的目標已經達成了,他已經在周妄心底埋下了一顆深深的刺。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接受心愛的女人曾經愛過彆的男人,還當過彆人兩年的妻子。
周妄更不能。
這顆刺要不了他的命,卻能讓他如鯁在喉,隻要想到,看到,他就會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感情裡最忌猜疑,長久下來,周妄自己就會把自己折磨瘋。
一個瘋子,如何能守著公主過一輩子呢。
傅知珩唇角勾起笑容,以為自己終於在這場博弈中找到了製勝的法寶。
卻在下一秒,被一條硬質的皮帶勒住了脖子,用力往後仰去。
周仰麵無表情收緊力道,傅知珩喉嚨劇痛,額角青筋暴起,隻能徒勞地用手撐在脖頸和皮帶之間,為自己留出呼吸的餘地。
喉管好像要爆炸,因為極度的缺氧,傅知珩眼前甚至開始出現不間斷的黑白頻閃。
“呃......”
周妄冷冷俯視著瀕死的他,眉眼透出一股癲狂的狠勁兒。
這一幕將眾人嚇得不輕,包廂裡傳出女人驚恐至極的尖叫聲。
不過那尖叫也隻有一瞬間,很快被人眼明手快捂住,再也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