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越神情冷淡,半晌才嗤笑了一聲,他是真的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智商。
“你用過的東西,你以為她還看得上?”
被侮辱了,王楠卻連反駁的欲望都生不出來,隻哭喪著一張臉道:
“那怎麼辦?”
季斯越漠不關心:“自己想。”
王楠不可置信,用手指著自己:“我?”
她能相出什麼辦法?她又不是愛因斯坦!
季斯越卻威脅道:“如果她從此不再用這吊床了,我就來找你,你知道我的手段,嗯?”
王楠嚇得縮了縮脖子,忍氣吞聲道:“我、我知道了。”
季斯越轉身離開,想起什麼,又補充道:
“如果讓她知道這吊床是我做的,我也唯你是問,知道嗎?”
王楠:“......”
既要讓宋昭繼續用吊床,又不能告訴她這吊床是他做的。。。
這是他媽什麼離譜任務啊?
她不就躺了一下這吊床嗎,招誰惹誰了啊,憑什麼要被這麼為難?!
此時的宋昭剛剛吃過午飯,靠著樹短暫休息,她拿出手機,照常給周妄打電話。
仍然沒有信號,她收起手機,抬頭揉了揉眉心,有點哭笑不得。
一個人生活了近二十年,除了溫喬一之外,她從沒有產生過如此強烈的、想要跟一個人保持聯係的念頭。
甚至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她想見到他、聽到他聲音的衝動越來越強烈,幾乎占滿了她除工作以外的所有時間。
她慢慢意識到,這就是思念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