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當時是這麼說的,但宋綰對此嗤之以鼻。
反抗在這個圈子裡是不存在的,這不過是她勾引男人的手段而已。
畢竟送上門來、百依百順的女人宋平章見得多,但是像江芙這樣一身反骨、桀驁不馴的女人,他從沒有見過。
因為不曾體驗過,所以色令智昏,欲罷不能。
某種角度來說,江芙確實成功了,宋平章這麼多年也沒有忘記她,還把她的舊照片鎖在保險櫃裡。
所以什麼桀驁不馴,什麼清高不染,無非是覺得金主開的價格還不夠高,想為自己的身價加碼,讓肉體賣得更貴而已。
宋綰想起那個早逝的、跟宋昭像了個十成十的女人,輕蔑地扯了扯唇角。
“那些爬床的女人有多低賤,老季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下次不要再提起她了,你不是也說過嗎,這樣的人出現在我們的談話中,隻會拉低你我的檔次。”
季斯越眼神很輕地落在她身上,問了一句廢話:“我是這樣說的嗎?”
宋綰:“當然,你還說狐狸精生的女兒也是狐狸精,宋昭跟她媽一樣都是婊......呃......”
話語突然中斷,季斯越閃電般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阻止她將那個侮辱人的詞彙說出口。
他那雙骨節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此刻就像惡魔的五爪,遏製住她纖細的喉管,緩緩收緊。
在那股巨力壓製下,宋綰的喉嚨發出難以克製的“咯吱”聲,胸腔內的氣體在急劇減少,缺氧的眩暈感和空氣流動帶來的刮蹭感,讓她胸口劇痛。
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道,隻能無力地抓住季斯越,雙眸驚恐瞪大。
“放......放手,老季......”
“你在乾什麼?我難道......說錯了什麼話嗎?”
季斯越神情冷酷得嚇人,眼眸卻一點點染上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