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送去那補品,你可曾收到了啊?”
朱氏反握住那婦人的手:“哎呀,收到了收到了,承蒙你記掛,這下可不都好了。”
二人正寒暄著,那婦人身後一妙齡女子便站了出來,從懷中拿出一平安福,欠了欠身:“聽聞尚書夫人身體有恙,嫡母日日擔心。”
“蘭兒和小娘做不了什麼,隻得每日為尚書夫人吃齋念佛,祈求尚書府人平安。”
“如今尚書夫人身體大好,蘭兒鬥膽將這求來的平安福贈與尚夫人,還望尚書夫人不要嫌棄才好。”
朱氏笑了笑,從那妙齡女子手中接了平安符:“替我向你小娘問好,就說她辛苦了。”
話音剛落,那婦人便一個眼神,瞪了那妙齡女子一眼:“現眼的東西,尚書夫人是何等身份,你又是何等身份,還為尚書夫人祈福,也不怕擾了尚書夫人的氣運。”
那妙齡女子低了低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婦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哭什麼,今日是慶賀尚書夫人身體康健,你這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還不快下去!”
妙齡女子轉身快速跑開了。
婦人回頭看著朱氏:“姐姐啊,讓你見笑了,這蘭兒實在不懂規矩,你可沒藥怪罪。”
朱氏搖了搖頭:“妹妹哪的話呢。”
說罷,朱氏帶著蘇柚清轉身離開了。
眼見走遠,朱氏才給蘇柚清解釋,剛剛那婦人是光祿寺卿夫人,是光祿寺卿大人的正妻,但二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因此關係一般。
那蘭兒,便是光祿寺卿德青梅竹馬段小娘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