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放笑眯了眼，饒有興致地打聽：“霆東，這是誰啊？”
霍霆東說：“江綺的妹妹。”
杜放怔愣了一瞬，還真是，江綺到底有幾個妹妹啊，江文成還有私生子？
霍霆東問：“你追白青柔出去，怎麼？你有這個想法，要投她的項目？”
杜放說：“我看了企劃書，感覺可行性很高。”
霍霆東提醒說：“你別搞事情，想要靠個紙質版的 PPT 套八千萬，有這麼好的事兒？現在培訓機構關了多少，她憑什麼覺得她能賺錢。”
杜放皺了皺眉，說道：“霆東，話不能這麼說，現在市場需求還是有的，隻要定位精準，運營得當，未必不能成功，滿足家長的虛榮心嗎，總要有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現在階層固化，大家對精英教育有神秘感，那些中產階級肯定舍得往這上麵砸錢。”
霍霆東冷哼一聲：“你想得太簡單了，這裡麵的風險可不是你能輕易把控的，現在經濟環境那麼差，死的最快的就是那些提前消費的中產階級。”
杜放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知道有風險，我還是想試試，放心吧我會仔細評估。”
霍霆東搖搖頭：“我不讚成，你最好再慎重考慮考慮。”
一直安靜的宋佳璿插話道：“叔叔們，你們別吵啦，好好商量嘛。”
宋佳璿聽兩個人語氣都不太好，以為是吵架。
霍霆東和杜放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忘了還有個人在。
杜放心想這是哪兒來的小姑娘，這麼不懂眉眼高低，明知道他們在談事情，她還在那兒杵著不走。
霍霆東抬腕看時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把人給送回去。”
杜放調侃道，“還是江綺麵子大，走了還給霍總安排個司機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