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還以為此女子嫁與蕭逞是為了攀附定遠侯府的權貴,是個愛慕虛榮,攀龍附鳳的。
沒想到對方到還算識趣,竟也知道避嫌。
並且還很厲害,萬物集的東西他也聽聞過,都是些新鮮稀奇的玩意兒,她這經商頭腦很超前,是個聰明的。
他也沒用人幫忙從橋上一躍而下。
丞相府的那兩個庶女卻是沒資格過來的,如今已經在外圍找了個角落坐下了。
看她倆那安分模樣,也知道尚氏治家極嚴。
鄭文瑩拉著餘采薇手走到尚虞的身邊,衝著自家哥哥眨了眨眼睛道。
“這有這麼多座位,咱們怎麼坐啊?”
鄭文生立馬接話:“我們男子倒是怎麼坐都沒事,就是餘小姐第一次見這般場合,怕是會不適應,讓她做你倆中間也好時時照顧著她。”
“你們女子定是比我們這些糙男人要細心些不是?”
餘采薇看向鄭文生,嘴角笑意加深。
鄭文生穿了一身月白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都用銀線繡了如意雲紋,腰間配著一塊和田玉佩,頭上的簪子都雕刻了花紋。
從頭到腳都寫滿了精致和華貴。
可和‘糙’這個字半點不搭邊!
將她安排坐在兩個女人中間?
也真是好想法!
鄭文瑩很是讚同的點頭,“哥哥所言極是,長公主殿下一個勁讓我照顧好餘小姐,我都答應的好好的,我可不能失信。”
尚虞也點了點頭,“坐在我二人中間,遇到事情我倆人也能幫忙參謀參謀,肯定比坐在男子身邊要好。”
兩人拉著餘采薇直接就自顧自的坐下了,也沒管對麵都坐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