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就連重話都不敢說。
這年頭誰敢說丞相府半句的不是,尚虞都要與之糾纏,更彆說這些世家了。
餘采薇拿起手絹掩麵,半晌才又道:“是啊,怪我當初識人不清,這才惹了一身禍事。”
若她沒有嫁給蕭逞,也就不會遭到尚虞這樣針對了。
話音一落,餘采薇直接越過了他,向著自己院子跑去,頃刻間就不見了蹤影。
鄭卓華剛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寒煙直接將他攔住,麵上儘是憤憤不平又不得不壓住脾氣的模樣。
“鄭公子可知我家小姐昨晚發燒了一夜受儘折磨?”
“三言兩語就想抵消了我家小姐受的苦嗎?口口聲聲道歉,卻字字句句都是推脫為難我家小姐,我算是看清柳公子是什麼人了!”
又陰陽怪氣道:“尚小姐善嫉,我家小姐隻是跟蕭世子有過一段便遭到如此針對,鄭公子還是離我家小姐遠些,莫要害了我家小姐。”
寒煙的話宛若炮彈一般將話砸在鄭卓華心上,叫他直接白了臉。
寒煙這番話無非就是在說鄭卓華,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來招惹。
就連蕭逞都不能無時無刻護著她,更彆說他了,一個鄭家的庶出公子。
他心中揪疼,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腦海中隻有餘采薇柔弱無辜的俏臉,和眼角滾落的淚,炙熱而滾燙。
餘采薇進了院子,麵上的楚楚可憐就收了三分,將淚水一擦,麵無表情的樣子訴說著冷漠。
鄭卓華到底是一心隻讀聖賢書的讀書人,確實單純的很,三言兩語就將人騙住了。
不像蕭逞,是個腹黑又滿是心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