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逞攥緊手中韁繩,想到了剛才擦身而過,風吹起馬車窗簾時,一閃而過的倩影。
眉心霎時間蹙緊,唇角緊繃,眼神中迸發出些許的自己都未曾察覺出的緊張。
“駕!”
蕭逞雙腿一夾馬腹,調轉馬頭,汗血寶馬便宛若離弦的劍一般奔襲而去。
“世子!不去悅來酒樓了?”
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蕭逞就已經不見了身影。
宇薑隻能驅馬追了上去。
真是奇怪......
主子這是怎麼了?
那馬車裡該不會是世子妃吧?
蕭逞從馬背上翻身下來,將汗血寶馬的韁繩丟給了門房,便一言不發,大步朝著院裡走去。
汗血寶馬最是桀驁不馴,一看竟然是個平日裡給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矮挫牽著自己,頓時便有些氣血上頭。
一聲長吟,像是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將軍,一抬腳竟是要直接將那門房給踹死。
千鈞一發之際,還好是宇薑及時趕到,將韁繩從門房手中接了過來。
這才避免了一場血案。
蕭逞幾乎是沒有任何遮掩的直奔餘采薇的院子。
往日他去餘采薇的院子,通常都會利用輕功,或者是夜色的遮掩,不叫任何人察覺輕飄飄的進去,再輕飄飄的出來。
如今卻不知為何,他懶得再用這般算計。
他大刀闊斧的進了院子,看到院中下人依舊在一絲不苟的乾著自己的事,他一顆懸起的心,放下了一些。
這些都是長公主給她的下人,這些人都在,她能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