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皆是緊張彼此恨不得看個仔細,四目相對笑著笑著都紅了眼眶。
“姐姐沒事,阿嶼可醒了?”
餘采薇在路上已經知曉了弟妹的情況,小弟餘盛嶼左胸前中了一刀,好在避開了要害,但傷口深長,還是要靜養一段時日。
“難為姐姐們還記得我在這兒躺著。”
客棧的床榻上餘盛嶼已經醒來,因失血過多加之清理傷口換藥後臉色蒼白,聽著兩個姐姐的話忍不住出言打趣緩和。
聽他一說話,餘采月又咬唇紅了眼眶,靠著餘采薇坐在床榻邊同餘盛嶼說話。
立在門外的青竹將屋內的對話都聽入耳中,心中有些納罕。
餘家的嫡出兒女回汴京,怎的不見家中仆人車馬,隻見餘家大小姐這一閨閣女兒帶著人手。
看來這餘家,也是個虎狼窩。
青竹喚了身邊的府兵上前附耳過來,仔細吩咐了一番才讓他退下。
梁州距汴京坐馬車不過三個時辰,因餘盛嶼身上有傷,餘采薇命人在馬車中鋪了好幾層被褥,又親自請求青竹駕車,一行人平安入了城門不過也才夕陽斜下。
眼看馬車行入烏金巷,已經能看到餘府大門上懸掛的牌匾。
“青竹侍衛,勞煩你繞到角門,我還有一事想請你相助。”
餘采薇兩手摟著弟妹,聲音懇切,可麵上卻似凝了寒霜。
她昨日已經將餘府眾人得罪了,也不必等他們出手尋她錯處,她先來將錯處送到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