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想要朝他走去,卻被傅執的腿絆倒,跟蹌一下,再次撲到傅執懷中。
傅執沒急著把她推開,而是先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什麼都沒有。
“酒瘋子。”嫌惡地罵了聲後,顧慮往來賓客,到底還是沒把人扔在這,而是帶回了家。
是和父母一起住的彆墅,而非是很早之前就裝修好的新房。
傅執也沒打算對許嬌做什麼,畢竟是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女人。
可他前腳剛把許嬌送進屋,後腳就被趙祁拽了出來:“公司有事,你去忙。”
傅執滿臉困惑:“但是我今天新婚,還有,你之前跑哪去了?敬酒的時候,你怎麼不在。”
趙祁斜睨著他:“關我屁事,關你屁事?”
一句話,懟的傅執無從開口。
傅執臉色略差,卻沒和他唱反調,撿起剛脫掉的外套,就打算下樓。
臨走時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姿不雅的許嬌,想了想還是沒喊人來照顧她。
畢竟是厚顏無恥倒貼上來的女人,受點委屈也是應該的。
然後傅執前腳剛走,後腳趙祁就鑽進了房間,順便給房門上鎖。
他單膝撐在床上,俯身湊近,看著許嬌醉酒的模樣,忍不住掐住她纖細的脖頸:“怎麼?嫁給自己苦戀多年的人,算是得償所願,高興到來酒不拒,把自己喝的這麼狼狽。”
回想自己目睹的畫麵,趙祁氣極反笑,怒衝衝地說:“你對他投懷送抱,還是兩次。”
他眸色晦暗,低頭直接咬住了她的脖頸,和調情都沒有半分關係,倒像是恨不得烙上印,彰顯自己的存在。
許嬌在睡夢中不安的皺眉,卻深陷進豔色的夢,遲遲沒有醒來。
第二天一早,她身上換好合身的睡衣,整個人腰酸背痛,卻又容光煥發。
好奇怪。
許嬌盯著自己脖頸的草莓印,心想:趙祁留下的有這麼深嗎?
壞了,昨晚開燈了嗎?傅執不會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