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卿要回國了。”
趙祁剛說完這句話,傅執就在喊他:“你在門口堵著做什麼?別再出現在我麵前礙眼。”
“那可不行,我們以後見麵的機會,還多的是。”
因為要擋住許嬌,他回答傅執的時候,並沒有回頭。
顯得態度更加傲慢,這句話也像是在威脅。
“我一會兒還會回來看你,”他短暫的停頓了下,“我親愛的哥哥。”
這句話讓傅執感到毛骨悚然:“你是最近撞邪了嗎?”
趙祁沒再回應,隻是等許嬌收拾好後,與她擦肩而過,離開了這裡。
許嬌對上傅執陰沉如墨的臉色,小聲詢問:“這束花......要扔嗎?”
傅執又皺起眉。
就在她已經默認要把這東西扔掉,都轉身打算找個垃圾桶的時候,他才開口:“留下吧,放窗邊,別礙我的眼。”
既然不想看到,為什麼要留下?
關於這點,許嬌覺得自己太有點評權利了。
因為有求於人、因為還要用得上他,所以非但不能徹底把人得罪,甚至還要在細枝末節的小事上,都哄著他們。
但是傅執有什麼需要求到趙祁身上的事情呢?
——白秀卿。
除她之外,她再想不出任何。
但是當她回來之後,自己本就艱難的處境,隻會更加舉步維艱吧?
她心頭像是壓了塊石頭,根本喘不上氣。
抱著花挪到窗邊,她撫摸著花,視線卻不聚焦的落向窗外。
必須,必須得再給自己留些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