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站到車前,去找車鑰匙的時候,才把她抵在車門前,圈進懷中,直勾勾的詢問:“你真的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兩人離得太近,她甚至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抬眼看他,態度冷淡:“沒什麼想說的。”
“這幾天,我一直在等你主動聯係我。”
“好絕情啊,我不去找你,你就真的當我從你的生命裡都消失了?”
趙祁收緊了抱住她的手臂,空氣都變得稍微稀薄。
可是她為什麼要去找他?她巴不得自己能好好過幾天修身養性的生活。
最近又實在沒有什麼需要用上他的地方。
何必送上門,讓他吃摸乾淨。
這副淡漠的模樣徹底激怒了趙祁,他去咬那張總是不儘人意的唇,似乎隻要親吻,就能把那些傷人心的話全都堵回去。
這時候外麵在飄雨。
天色昏暗,狂風驟雨,柳樹的枝椏打落在車窗上,響聲不斷。
地球的另一邊,傅執定好機票,帶白秀卿進了候機場。
許嬌沒有拒絕他的吻,卻在他們唇齒分離的下一瞬推搡他,用命令的口吻說:“先上車。”
車庫裡的冷氣太足,也可能是外麵混雜雨水的冷風已經在他們無知覺的時候擠進來。
她捏了捏已經冷出雞皮疙瘩的胳膊,並沒有注意到趙祁眸色的晦暗。
或者說,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
車庫肯定有監控,就算趙祁把她遮住,隻要有心的人一看,就能察覺他們之間的不對味。
等吻了又吻,她再次叫停下個動作:“記得讓人把監控刪乾淨。”
早就憋火的趙祁悶聲說:“怎麼總是想這些細枝末節的瑣事,到時專心一點啊,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很頹敗?”
許嬌又在笑,用力戳著他的眉心,數落到:“活該,誰讓你不來找我?”
“分明傅執都不在,我甚至都找借口睡在公司,可你不來找我。”
趙祁的呼吸聲變得更重,卻又停下所有動作,把臉埋進她的肩膀:“我真是分不清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姐姐,把我當狗耍,好玩嗎?”
這次許嬌臉上的笑意真切了些,隻要能拿捏住的東西,她都覺得有意思。
偏偏家裡瀕臨破產,一夕之間所有的事情都經曆天翻地覆的變化。
似乎隻剩下趙祁還一如既往,陪伴在她身邊。
雖然是和之前不同的相處模式。
她笑的太歡快,趙祁的臉色就黑的更嚴重。
索性用領帶捆住她的手腕,又把手帕塞進她嘴裡。
許嬌嗚咽幾聲無果,心想他絕對是惱羞成怒,可她又沒說什麼,全是他自己腦補的。
絕對是他......
嘶,屬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