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懶得和她廢話了,直接把人給抱起來。
許嬌沒再吭聲,縮在他懷中,熟練地給自己找個舒服的位置,驕裡嬌氣地對他說:“好疼呀。”
“這麼疼還有閒工夫管傅執?”
顯然,他對於剛才許嬌看向傅執的一眼,多有怨言。
“我不是想著他被你打成那樣,也需要去醫院麼。”
他接著沒好氣地說:“他就算死外麵,關你屁事?”
她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裡,因為疼,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聽上去特彆的虛弱:“可是,你不會被傅家怪罪嗎?萬一掃地出門怎麼辦?”
“我有手有腳,去哪裡活不下去?”
反駁過後,他再次冷笑:“你這張嘴倒是慣會顛倒黑白。擔心我沒了傅家的關係,再也幫不了你什麼?”
許嬌有點委屈:“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
她沒再說話了。
電梯門緩緩打開,她被趙祁塞進車裡,送往最近的醫院。
傅執的力氣不小,她又是細皮嫩肉,一檢查,還真是骨裂。
她打完石膏出來的時候,發現傅執也過來了。
護士在給他處理傷口,說可能會留疤,但是做美容修複的話應該能成功祛疤。
許嬌摸了摸自己的額角,那裡還是有一道淡淡的白痕。
傅執抬眼看來,掃視她之後,將視線落到跟在她身後的趙祁身上。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我會去聯係舅舅。”
趙祁仍舊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樣,毫不在意地反擊:“打不過就要告家長?”
他嗤笑出聲:“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隻會這麼幼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