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對這種大多數人都脫口而出的話表示不屑,但卻又不介意在此刻拿出來敷衍他們。
左右他們也是在敷衍,她又何苦絞儘腦汁?
這輕飄飄的雜誌砸到人身上又有多疼?
真要替她出氣,就拿大頭書、拿電腦,又或者拿婆婆當初砸她的,塞滿東西又外角帶金屬邊的包。
“雖說在公司就胡搞,確實有點不好,但要是真把人打壞了,你不也得難受?”
隨便說些旁人都說的托詞,勸下這場根本算不上激烈的打鬥。
看兩人很快握手言和,許嬌不可避免的想到趙祁。
他打人是真的往死裡打,也根本不會去計較什麼得失。
雖說當時總是焦慮不安,但心底還是會隱隱覺得暗爽。
至少比這些虛情假意的家夥要好上很多。
趙父坐到屬於傅執的辦公椅上,掃視著剛躲在角落努力想把衣服上的褶皺撫平,卻仍舊能窺見痕跡的白秀卿。
“你媳婦都不介意,我這個做長輩的也不多說什麼,但你以後也多注意些,至少別因為這種事影響了工作,更別耽擱和家裡的感情。”
他抽著許嬌剪好的雪茄,眉頭緊鎖,吩咐道:“讓她先滾吧。”
白秀卿沒有動作,隻是可憐兮兮的看向傅執。
傅執衝她頷首:“你先出去吧,我和舅舅聊會兒。”
這時,她才清楚的了解到趙父的身份。
原來不是許嬌的娘家人,而是傅執的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