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為什麼總要顧忌彆人的感受,為他們委屈自己?
在傅家低頭,是為了公司、為了還沒有完全籠到自己手中的資金,是她本來就有所求,所以才低人一等。
那白秀卿呢?
她輕聲說:“我會和傅執離婚,等兩家公司的合作結束,我們就會分開。”
合同已經重新補簽,錢款也部分彙款到位,雖說還要僵持如今的局麵,但也不至於像之前那麼窘迫。
至少,沒必要連白秀卿,都要一並委曲求全,俯身討好吧。
“你也可以讓傅執提前向我提出離婚,我不會拖延。”
“不過,我不可能主動提,也不會去做任何讓他不喜的事情。”
畢竟,她現在還要仰仗傅氏的鼻息,總不能表現得太過火。
言儘於此,也算把所有她想對她說的話全都說出口。
許嬌安靜的,等待她的答複。
白秀卿冷笑幾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拖延時間的廢話?你要是真那麼有良心,當初也不會趁人之危。”
她沒有良心啊,她都要被債主逼死,人在那種情況下,還要什麼禮義廉恥。
倒是她,居然指望彆人的道德,來維係自己的利益,真奇怪。
白秀卿沒有多說下去,隻是抓住她的手,朝自己的肚子按上去。
“你做什麼?”
她用力的向後倒去,就連許嬌也被她拽著,失去平衡力地朝前傾斜。
雖說最後穩住了,但任誰都會氣惱吧:“你到底發什麼瘋?”
白秀卿沒說話,她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