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樂得如此，卻在掛斷電話後，再次冷下臉。
助理肯定是為了讓他不舒服，才特意那樣說的，但他說的也有些道理。
人就在自己跟前，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卻不知道，任由人受了那麼多委屈。
趙祁覺得自己挺無能的，而且這個事情，徹頭徹尾的......荒謬。
難怪許嬌剛才突然衝自己發了那麼大的火。
買完咖啡回去，趙祁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許多。
許嬌拿起咖啡喝了兩口，接著翻看文件，等日上三竿，她才發覺趙祁已經很久沒有添亂了，抬眼看去的同時，詢問：“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我......”
趙祁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射麼，難不成說自己太無能，壓根不知道她受的委屈？
這種時候說那些有個屁用。
“我幫你乾活？”他最終隻擠出來這一句。
許嬌點點頭，把一部分不太重要的文件遞給他：“你看看有沒有對公司很不利的合同，嗯，一點讓利不重要。”
“啊，好。”
兩人再度沉默下去，但許嬌在這上浪費這麼長的時間，居然不是白用功。
趙祁還真找出來幾個不對勁的合同，而且其中一個的乙方是傅執說已經料理完的家夥。
那個被一瓶子爆頭的油膩男人。
不是說不會再讓他出現在許嬌麵前嗎？
以他的能耐，做到這點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