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有什麼疏漏,或者趙祁在這件事上虧待他,他如今有手有腳、口舌清晰,難不成還不會自己請?
許嬌才不想把她的錢花在傅執的身上,那比肉包子打狗,還讓人難以忍受。
晃了晃手中新鮮出爐的股份合同,許嬌腳步輕快的走下樓,不過好心情截止到剛進車的時候。
她拉開車門,剛坐進去,趙祁就也跟著擠了進來,還不等她坐穩,直接把她壓在了不算寬敞的後車座椅上。
像是狗一般把鼻子在她的頸肩蹭了蹭,他不滿的說:“姐姐,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手落到她的腰間摸索,勾起至今都沒有空閒時間去解下的腰鏈。
這次勒的很用力。
許嬌的皮膚比較嬌嫩。
她心想這回肯定又是一道紅痕。
但是光想想趙祁之前在病房裡麵,憋屈的臉都黑成炭的模樣,她又覺得隻是做到這種程度,他已經算是收斂了。
想到這點,許嬌忍不住噎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他給pua了。
“好姐姐,不是說了等出來都告訴我?怎麼現在又不說話了?是覺得有什麼不敢讓我知道的事情嗎?”
繞過有些繁瑣的鏈條,他的掌心貼在她平坦毫無贅肉的腰上,又開始一寸寸丈量這裡。
趙祁是格外喜歡這裡的,每次都要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甚至恨不得在上麵留幾個印子。
噢,已經留了。
而且好像被傅執看見了。
想到這裡,許嬌難免覺得羞恥,她推搡了趙祁幾下:“你先起來,你好沉啊,我被你壓著都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