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把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然後笑嘻嘻的看著他,向他尋求誇讚:“我聰明嗎?”
“......”趙祁沒有說話。
她接著洋洋自得的說:“你昨天......雖然你一直都比較凶,但是昨天太嚇人了。”
雖說她如今還活蹦亂跳,情況比之前好上不少,但是他昨天哭的太莫名其妙,也真的嚇到了她。
她知道這人多多少少還是要一點麵子,之前一直都沒有哭過,肯定也不想她再多提起這件事情,所以直接把一切都歸功於自己的敏銳。
“你的喘息聲都與平日不同,再加上你最近一直躲著我,我還以為你有新歡了呢,結果你身上沒有出現別人的香水味。”
更別說是挑釁的口紅印、女人的長頭發。
在趙祁與自己分房之後,許嬌就開始不動聲色的關心起這些事情,萬幸沒有發現任何這類的痕跡,但心頭的困惑卻越發濃鬱。
時至今日。
說起來,其實她是鬆了口氣的。
至於躁鬱症?
在這家夥擾亂她和傅執的婚禮的時候,她不就已經知道這家夥不對勁?
何況後來還把她給關在地下室了。
如果在接連發生這類的事情之後,她還覺得對方是什麼純粹善良的人的話,那她才是那個應該找醫生好好看看腦子的人吧。
“沒有找別人。”他艱難的開口,解釋的卻是這件事情。
他認真的說:“隻有你,從始至終,就隻有你一個,我才不是傅執那種三心二意的爛黃瓜。”
聽到這句話,許嬌忍不住笑出聲:“你怎麼還很驕傲?”
“這不是應該驕傲的事情嗎?專一從來都不是缺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