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覺得自己現在是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點什麼了。
她隻能深呼吸後,尖聲說:“你給我老實呆在這裡!打完針再說別的事情。”
趙祁苦著臉,再次把腦袋抵到她的肩膀上:“你果然還是放不下傅執,想要聽他編造的謊話。”
“這麼多年過去,再提當年的事情,有個屁用?”
是啊,她也覺得,發生的事情不可能改變,就算傅執說再多,也不可能磨削他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折辱。
但是......她並沒有打算聽他說什麼啊,而且當年,她剛才仔細回想一番,真覺得當年不曾發生過什麼。
算了,畢竟還是病號。
許嬌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你老老實實打針,我和他當年沒有什麼。”
頂多是一起參加過冬令營的關係,話說那時候是真冷,都快把人給凍死了。
偏偏隊伍裡麵還有幾個犟種,非要登頂,拖著一群已經累死累活的人往上爬。
她也是在那次之後,老老實實放下自己那顆放蕩不羈愛探險的心了。
因為好累,真的太累了,累的想死。
不過那次好像沒鬨出什麼大事兒,要不然學校肯定也得大動蕩一番。
至於傅執?
她那時候都要凍死了,哪還有心情去在意他的情況。
許嬌是真不覺得她當時還能和傅執有什麼牽扯,也發自內心的覺得趙祁說得對。
這人就是賤得慌,見她不理會他了,就眼巴巴的蹭上來,想從趙祁手裡搶走她,以此來證明他方方麵麵都比趙祁強。
對於他的心思,許嬌算是看的一清二楚。